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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爱与友谊 | ||||||
作者:杰里米·… 文章来源:洪啸音乐教育工作站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11-5-4 | ||||||
一直以来,对阿尔弗雷德 • 布伦德尔(Alfred Brendel)的采访文章总是让读者和布伦德尔本人觉得有些缩水。可以肯定地说,遗漏的是谈话中不时发出的颇具感染力的笑声、眼睛中讽刺的目光,以及用极佳英语表达思想时的超人口才、反复的调侃和非凡的语言感染力。而采访最后提及的往往是他生活在伦敦的三十五年半,这并不令人感到意外。自从布伦德尔的第一本书出版后,其活跃的思想和生动的言语表达方式就已经被全球的钢琴爱好者所熟知。不论在文章里还是谈话中,他总不羞于表达自己的观点,但对于事后的评论他总抱以谨慎的态度来对待。当我问及在他职业生涯中音乐界的重要改变时——更好或更坏,他的回答独具性格,令我十分惊讶。 “我认为最坏的变化是噪音污染,那些自我摧残的、震耳欲聋的噪音。青年人毁掉了鼓膜和其他的一些东西,他们听到的不只是音乐。我现在想去看电影必须要戴上耳塞,声音太大了,而这在二三十年前人们是会抗议的。与此相对应的是粗鄙的上扬、无端暴力的上涨和违背常理的增加,无疑,这同时也加速了当前现实生活中暴力的倾向。” 那在听众中的变化呢?“好的……在聆听贝多芬《迪亚贝利变奏曲》时,听众能一直坐在那里,这在北美的二三十年前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是,在加利弗尼亚、德克萨斯和欧洲,我不得不对听众说‘要么你咳嗽,要么我演奏’。否则他们会一直咳嗽下去,我不仅将其归咎为坏的习惯,而且还有逐渐蔓延的无知。在某种程度上,这缘于电视,人们坐在电视前欣赏,只是一种单项的交流,某些东西呈示出来,人们将其获取,并没有任何的回馈。而在音乐厅,有时我会有这样的印象——‘听众们认为是跟在电视机前一样的’。他们聆听了我的演奏,但似乎没有意识到我也能听见他们表现出的反应!” 在布伦德尔职业生涯中,他最主要的乐趣如人所料。“一生钻研《迪亚贝利变奏曲》、挖掘舒伯特的钢琴作品、在音乐会的曲目中扩充莫扎特的钢琴独奏作品,特别是醉心于海顿。海顿是我上年纪后最喜爱的音乐家。”对于到晚年才演奏莫扎特的钢琴独奏作品,我存有疑问,布伦德尔是不是有意推延对莫扎特钢琴奏鸣曲的演奏?“好,你知道阿图尔 • 鲁宾斯坦著名的一句话吗?‘对小孩太容易,对艺术家太难!’其原因之一是太容易而不能去低估它,但是我很高兴现在只要手指移动,我就演奏它们。这些作品不应该演奏的太现代!对于它们,你需要极佳的控制力。” 大部分辉煌的职业生涯都将职业规划、职业氛围和超然的潜意识相结合,布伦德尔也不例外。但是,他却反对:“在我的美学体系中,令人意外的诗文创作是最惊奇的事情。它完全是秘不可宣的。我并没有打算写诗,是诗找到了我!我聆听诗文,将他们记录下来,由此,开始创作诗文。就像我说的,那是非常意外的,也一直会是这样。”我不知道在布伦德尔创作(诗或散文)的时候,是否像作曲家一样去考虑或聆听他所使用的语言、节奏模式和结构。“当我创作的时候,我一直会聆听,但那是朗诵,而非歌唱。而且,在我的诗文中会回避节奏和韵律,那是一种必须,也是我所坚持的。一直以来,我的创作都使用不同的节奏,在诗中不设定小节线,也没有8小节的乐段!”在布伦德尔的未来规划中,难道就没设置特定的写作计划吗?“我一直在思考当前的演奏习惯,好的或坏的,但是,我更多的是在演讲中探讨它,而非在书中,因为那是需要演奏示范的。现在,我还没计划去写另一本书。但是,我也一直为出版书而努力,比如,我筛选了最近发表的德文文章和法语诗。双语的——德语和法语。那就是我为出版书而做的工作。” 除了对文学的追求外,布伦德尔也略微控制了音乐会演奏的许诺,但是,这并不能解读为是隐退的前奏。“不,只要我的手还能演奏,只要我的眼睛、耳朵、头脑还能允许,我肯定不会放弃的——尽管我肯定不会再公开演奏了。而对于音乐以外的很多事物,我希望能去欣赏电影。我的电影知识有很多不足,我愿意去弥补。”那世界上其他的娱乐消遣呢?“那些大部分都是很美的,去各种展览会、欣赏各式建筑,还有坐在剧场的椅子边上——当然,还有友谊和爱。”这些对于布伦德尔是从来不缺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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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录入:ludwig 责任编辑:ludwig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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